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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參閱以下地圖與照片原圖連結

https://www.google.com/maps/d/edit?hl=zh-TW&mid=1lc9EqRQbG56bTxtfteGY80ws0taEQ-j4&ll=-8.664280181559489%2C-77.1707964962552&z=6

https://drive.google.com/drive/folders/17DOshYuGtAnrhQe4sCPBU2gpsnM_y7k7?usp=sharing

 

祕魯國土遼闊,但直至目前僅有2條南北向的跨國公路興建完成,分別為編號1號海線公路與3號山線公路。伴隨海線公路的景觀多非蔚藍海岸,而是未經整頓且垃圾遍布的海灘,或是交通量大駕駛道德低落的低密度住宅工業區域,加上近年在Trujillo城市周遭與其他部分區域偶有針對單車騎士的行搶犯罪,因此騎乘海岸公路早就不是許多單車旅客的選項。相較被編入泛美公路的海岸公路,超過4000公里的3號山線縱貫公路不論安全或景色都是更好的選擇,前提是以體力克服崎嶇地勢與部分不佳路況為代價,本篇將細說其中3個路段。山線公路大致與安地斯山脈平行,它穿越各種地質景觀,翻山越嶺也逆流而上,跟隨Santa河流直達源頭的255公里包含了下游的深邃黃土峽谷canon del Pato、海拔3000公尺左右的人口密集農牧區也是「小尼泊爾」--以Huaraz為首的觀光健行區,還有上游在冬季易受風雪影響的高山草原游牧區等,而水草叢生的胡寧湖(lago Junin,海拔4080)大致為3號公路南北段的分界,其碩大的湖域在地圖上頗為顯眼,但實際是位於風勁高原水草茵茵的淺灘,並無太大特色,胡寧湖也是最後進入亞馬遜盆地的Mantaro河的源頭,由此道路順流而下,行經相同有深邃的峽谷的下游路段,但更加綠意盎然並叢生荊棘等半耐旱植物,那裏得注意斷落的荊棘枝造成爆胎,而低海拔豐沛雨量也讓道路災害更為頻繁。過了Allccomachay橋公路離開Mantaro河谷(否則它會進入叢林不再是山線公路),從這裡到觀光大城庫斯科是另一個長距離的崎嶇路段。這段在海拔1600與4600之間大幅度震盪的650公里路程翻越5個無名隘口,直到進入玻利維亞高原與著名旅遊景點的的喀喀湖岸(Titikaka lake)才再次平坦。但與崎嶇且路況差的北段道路不同,那裏是路況最佳的路段,這段路程是馬鈴薯生產區之一,並擁有礦產開採等多項產業,因應貨物運輸與沿路高密度的大型聚落(如Ayacucho、Andahualyas,與Abancay等),柏油路面幾乎不間斷直到玻利維亞國界或是3號公路南方端點。高海拔適中的氣溫與可負擔物價是景觀之外的加分項目,而相對良好治安與居民友善熱心也讓騎乘更無憂無慮。旅程通往各種可能性,不會一切盡如完美,那裏如同多數開發中國家魯莽不守規矩的駕駛比例不低,但幸好多數路段車流量低且車況路況只允許駕駛直撞但不允許橫衝,取代暴走橫衝的駕駛是家犬,更明確的說是由流浪狗馴化失敗的牧羊人家「幫手」,它們視追逐單車為比保護牲畜為更重要的工作。另外路況偶差強人意,除了未鋪柏油的土石路面,尚有更多的單線道路,在狹窄盲彎上取代反光鏡的是提醒駕駛按鳴喇叭的告示牌,不要懷疑,拼命按喇叭在崎嶇山路是必要且受歡迎的行為,而單車龍頭上在坑洞遍布的柏油路上鈴聲大作的熊鈴也許有些保護作用,前提是他們聲響得勝過大力喘氣的汽車老舊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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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黃土峽谷canon del Pato景觀,可見第一張照片請按喇叭的告示牌,在狹窄無反光鏡等提示裝置的道路上,鳴笛是唯一提醒對向來車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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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Santa河流直達源頭的255公里除了下游的深邃黃土峽谷canon del Pato, 越往上游景觀由離開破碎的地形,進入有綠意的農牧地,聚落也逐漸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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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落Hullan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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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段道路順Mantaro河而下,行經相同有深邃的峽谷的下游路段,但更加綠意盎然並叢生荊棘等半耐旱植物,那裏得注意斷落的荊棘枝造成爆胎,而低海拔豐沛雨量也讓道路災害更為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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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張的險升坡告示牌

 

(一)北段:Bagua grande(大巴瓜)至Celendin,不分貧賤的平等福利

 

參考行程

D1 Jaen(哈恩)--Bagua grande(大巴瓜)

D2 Bagua grande--Pedro Ruiz Gallo

D3 Pedro Ruiz Gallo--Nuevo Tingo

D4 參觀Kuelap遺址

D5 Nuevo Tingo--Leymebamba

D6 Leymebamba(海拔約2300公尺)--隘口1(海拔約3600公尺)--Balsas(海拔約850公尺)

D7 Balsar--隘口2(海拔約3100公尺)--Celendin (海拔約2600公尺)

D8 --Carjamarca

Jaen與Carjamarcar均為交通便利大城市並與首都有國內班機連結。


 

老舊引擎,若單車有的話,一定比眼見所及的老舊車輛更喘不過氣。這台車是我委託朋友以平價零件組裝,雖有27段變速,但僅有一般登山車車架,貨架也無旅行車特徵的前貨架,我甚至沒有馬鞍袋,讓所有行李在顛簸道路安穩地待在貨架上的不二秘訣是極簡便的行囊。我不強調吃苦耐勞,但是就像傳統台灣教育師生之間的關係--有些之間互蒙其利,更多是僅一方從中得利,另一方只是實現各種可能性的工具,不但不需武裝以金鏣玉絡,更只有在表現不理想時才需要「互相溝通」,唯一不同的是再怎樣我都得愛惜腳下的交通工具。出生貧賤的單車並不出淤泥而不染,騎乘土路最令人疲倦的莫過於事後的清潔保養,而平價的零件隱含較高拋錨率與較差的騎乘舒適度效率,連帶的它本來就不夠堅強的主人更需要或依賴沿路的物質享受,更明確的說,在整日的人車爛路的三方混戰後,舒適的床鋪取代野營成為首選,或是拮据單車旅客應該的選擇的住宿方式。露營或下榻旅館有其預算考量,使用網路互助團體有其地域限制,但在祕魯平價旅館如此可及,鎖上房門讓單車隻身在房內,不怕風吹雨淋,不用擔心竊賊覬覦,單車化身為我的伴侶並受到禮遇,這是它跟我在祕魯旅行的福利。

 

大巴瓜(Bagua grande),一個既音譯又意譯的古怪地名是這段行程的開端,它是重要的稻米之鄉,位於濕熱和緩的Utcubamba河畔與「山線道路」的名稱不搭,但事實上離開大巴瓜後3號公路幾無濕熱的低海拔地區,鄰近的Jaen是貿易集散地並設有機場與首都有班機連結,而大巴瓜是農產中心與重要的交通節點:這篇的主軸3號山線公路與5號(亞馬遜)叢林公路。5號公路曾與1號3號並列為祕魯跨國縱貫公路建設計畫,分據叢林、海、山三側,但5號公路不符合經濟成本效益無疾而終。大巴瓜有祕魯標準的街景,或許忙亂更多。其中任意穿梭的摩托車與老舊9人座公車,幾根細鋼條與磚塊造就的脆弱住宅是開發中國家的標準景象,即使如同祕魯地震頻繁。但是設備高檔但平價的旅館密度之高幾乎是祕魯的專利,其中如首都利馬或是庫斯科等較富裕的城市有許多經強化設計的建築物,但在像大巴瓜之類的經濟內需型聚落,不論私宅還是接待外賓的住宿環境幾乎都有類似的脆弱骨幹,哪間房子能在大難來襲中存活靠純粹的運氣,於是雖然我比多數大巴瓜居民富有,但終究得適應不分貧賤的平等福利:房屋結構雖不安全,但坍下來時至少還躺在幸福柔軟的床上。在台灣因為地震多所以房子要蓋得堅固,但對很多無法負擔高造價建材的秘魯居民,反倒是地震多房子蓋的隨便,這是耐久財與消耗財的觀念差異。在供過於求與建造成本低廉之下,入住旅館的最大缺點:快速耗費旅行預算,在祕魯煙飛雲滅,僅10-12美金就能找到舒適實惠的經濟旅館,不止這家還可以貨比30家(有時候我會先在google地圖或是ioverlander等互助網站找尋適合物件,但仍得到現場詢價),我的要求也從有無線網路、熱水澡(於低海拔濕熱地區並非常備設施),直到單車能牽進房間或有安全的倉庫存放。對於單車進房間這個少見的要求,有些業主以疑惑困頓等複雜表情間接表達連賺錢也懶的意願,但更多的是我還在猶豫之際,數個矮小的服務生已蓄勢待發,準備把單車行李通過狹窄的樓梯搬到位於3樓的房間,圖的只是微薄的利潤。人工與土地建材成本的低廉解釋了低房費,但是理財投資觀念的貧乏也是導致小鎮內旅館一條街的原因。許多業主缺乏經濟規模的觀念,11美金8間房,也就是開旅館一天的最大收入不滿台幣3000,這是在San Marcos的hostal golden park,一間由年輕夫婦剛貸款設立的飯店,平價的房費卻享有高速無線網路與平板電視,這些在祕魯都不是便宜擺設。那裡至少到現在還不是觀光景點,街頭卻有眾多競爭者,也許他們能獲得足夠利潤支撐,但很難獲得足夠經費以應未來的裝修整理,當旅館同業主年老珠黃,在價格本來就缺乏伸縮空間之下,往往只能黯然地離開旅客的首選清單,期望在特殊節日的收入能至少打平基本開銷。在交通運輸改善下依靠過路旅客支撐的內需型聚落的旅館只會越來越難生存,加上在國家高速發展下城鄉發展快速擴大的鴻溝,在祕魯經營旅宿業,人多的地方才要去,但是土地取得的高成本與取得資金的困難並非市井小民能夠輕易負擔。

 

從海拔不及500公尺的大巴瓜到大城市Cajamarca,我暫離3號公路而跟隨景觀更有特色的5號公路,直到機能俱全的迷你聚落Pedro Ruiz Gallo改跟隨8號公路。道路首先沿Utcubamba河而上,數段在岩壁開鑿的道路景觀宛如綠意盎然的太魯閣,是本段路程的第一個亮點,那裏交通稀疏但路況良好,道路平緩可從容面對。建於河階台地的Nueno Tinto是探訪Kuelap遺址的基地,這個聚落不因此遺址而富有,雖然而集中在中心公園周圍的旅遊設施價位早已突破祕魯的天際。祕魯觀光當局有雄心壯志將那裏改造成觀光大鎮,但所謂的壯志只限於Kuelap遺址的整頓,不便利的聯外交通仍堵絕大多數旅客。現代化纜車與底下的殘破村落形成強烈對比,海拔約3000公尺的孤立山丘上的Kuelap遺址創建於西元600至1100年,並因為西班牙入侵而遭到廢棄,相較於馬丘比丘的宏偉,Kuelap只是有城牆的樸實小鎮,但還是有其可看性。更重要的是它的門票只要20soles(約190新台幣),纜車來回同價格。若該遺址完全挖掘或揚名立萬,屆時參觀她絕對不只這個價碼。

 

不像多數旅館整條街的城鎮,在Nuevo Tinto尋找平價住宿地點非輕而易舉,即使那裏僅5乘4的20個街區不滿百間平房,但我是在2小時不屈服於誇張價位的尋找下找到以床計價的Muya backpacker,在並非主要觀光目的地宿舍房型等同於單人套房,在晚上火周圍我吃了一大盒業主推薦炒飯,類似的變形中華料理遍布祕魯各地,之後介紹,事實上Nuevo Tinto提供晚餐的餐館僅3間,即使我想嘗鮮終究也得將就有甚麼吃甚麼的刻苦耐勞,微弱火炬與稀疏枝葉足以屏障晴朗星空,我看不到吞下肚的是什麼,唯一確定的是飯沒炒焦,但是太鹹太油分量太多,扣掉餵狗的,終究還是攝取過量不明油脂甚至微生物而造成腸胃問題。我不能責怪業主推薦變調的中華料理,畢竟,對於習慣重鹹重油且從未嘗試真正中華料理的當地人,這樣的炒飯可能真的是人間美味。而直到祕魯旅遊尾聲,我意識到在祕魯飲食造成的問題頻率出奇的高,甚至連看似安全的現做披薩都能讓我大病3天,在其他拉丁美洲外觀看起來不乾淨的都沒如此的高發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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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elap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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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行至Balsas的狹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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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dro Ruiz Gallo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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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Utcubamba河而上的路程

 

 

 

 

(二)北段:大巴瓜至Celendin,消耗品

 

相較於已開發國家,在許多開發中偏遠地區,從耐久財移入消耗品清單的不只建築,Balsas唯一旅店女業主的長子數年前戲水溺斃,那裏最近的完善醫療院所在至少車程1小時半之外的Celendin,這是路況良好的車行時間道路,且在自然災害後的道路修復往往曠日廢時。而三號公路旁常可見就地安葬的「小廟」,這是交通不便地區另一個殘酷事實:受限於交通運輸的便利性與居民的經濟能力,在外地去世的居民,尤其是交通事故屍首嚴重毀損甚至無法尋獲者,常無法歸根返鄉只能就地入土。理性上我對女業主感到同情,但情感上卻有些疏離,也許是上段提到的選擇性尊重某些生命的教育環境與眾生皆平等的自由民主外衣的矛盾讓我無法決定應對的情緒,雖然這矛盾的兩者在某些地區相同的都以利他或是集體主義為最終目地,而這些強制性的整體思想與義務教育環境互相鞏固,對受教者潛移默化,將民主狹義解釋為成就社會集體利益的眾多方式之一,而這個方式的相對缺乏效率成為華人不適合民主的最強力詭辯。最美麗的風景是人,這句話隱含的也許是我們確保不美麗的風景不會進入畫面,這是集體主義的延伸。

 

路上很多不美麗的風景,上段的路況與下段的狗,還有不斷出現的魯莽駕駛,這是真實的生活。真實讓人們對悲劇感到麻木,被動甚至主動接受為生命的一部分。在驚險狹窄破碎道路更是真實的一部分,多數貨車公共交通載具司機缺乏職場保障,時間換取金錢,效率換取安全是回家唯一的路。落差超過2000公尺的溪谷座落唯一聚落Balsas,簡單的唯一旅館已是約30間民宅中的少數完整水泥建築,但對面的露天酒吧直到深夜傳來的噪音趕走了應該寧靜與滿天星斗的夜晚。那酒吧唯一的水泥屋簷被環繞音響佔據,產生的回音加劇噪音的擾人,酒客在在以木枝草桿搭建的簡易棚子下肆意談笑,背景是嚴格來說並非音樂而是把酒鬼吵醒然後繼續喝酒的巨大噪音,懇請降低音量還被一群酒鬼轟了回去。而男業主也在酒吧尋歡,藉酒消愁?明顯並非如此。

 

海拔約2300公尺的Leymebamba建於Utcubamba河畔,民宅參差不齊地散落在淺丘山腰,自此公路離開河谷,快速攀升到海拔約3600的隘口,再下抵Marañon河畔的Balsas,隘口之前林木蒼鬱,但隘口之後的道路在破碎陡峭的山腰盤旋,懼高者請慎入!這個有趣的路段混和柏油與原始面貌,行駛在僅單線道的道路除了注意來車也得注意路上的坑洞,那裏沒有現代化設施,護欄付之闕如,但是滿載乘客的貨車仍高速行駛。來往車輛唯一遵守的交通規則似乎只有在盲彎鳴喇叭,這是唯一在缺乏反光鏡的路上避免與對向來車碰撞的唯一方法,隨著道路進入深邃的河谷,氣候越益乾燥炙熱。海拔僅約800公尺的Balsar不是熱鬧的聚落,別期望那裏有太多補給,尤其是新鮮蔬果,那裏氣候與濕涼的Leymebamba截然不

同,正午驕陽伴隨焚風,慵懶的村民整日唯一的運動似乎只是步行到雜貨店買酒,唯一旅店Rancho gran chaparral房間簡陋連電風扇也沒有,但是有乾淨的床單,一晚台幣100,看似過的去,但不是舒適的夜晚。

 

也許昨天晚上在Balsas購買飲水再到長滿仙人掌的乾燥山坡露營是更好的選擇,但是面對長達45公里的連續上坡,在有補給床鋪的聚落過夜理論上才能獲得更充分休息,也能省下早上收拾帳篷時間提早出發,但是女業主7點才準備好生火的薪材烹煮約定的6點半早餐早上只見女主人忙進忙出,近學齡的男童只是一旁玩耍,而昨日傍晚領我進房之後前往對面酒吧的男主人不見蹤影,也許後者享樂到深夜還在補眠,這個景象可謂充分落實「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家庭價值。在瓦斯管路不可及之處,人們或許屈就現實,但多數不會拒絕生活中有更多現代科技,震耳欲聾的音響設備是其一,桌上女業主的智慧手機是其二,而太陽能發電板與小型風力發電機宛如上天的恩賜,在氣候型態有運行規律的區域保證電力能延伸至最後一哩,尤其是經濟能力有限只能擁有基本電器設備的聚落,而不受限於架設電網的成本效益考量。

 

有些人為了改善真實的不完美而成就非凡,對我至少是前進的動力:這樣的環境只能暫歇不宜久留,幸運的是早餐的主菜洋蔥炒蛋雖不可口且太油膩,卻對不至於抵銷食物中毒的康復進度。我8點甫起身騎乘,想在天黑前騎完45公里的連續上坡,頗有時間壓力,雖不像昨日下坡路段的險峻,但平均坡度達5%且分布不均,加上高溫缺乏遮蔽,並非輕鬆路程。半路的村落Limon有雜貨店與簡易餐廳各一,爾後數個髮夾彎又見險惡地形,蜿蜒數公里後左側有一觀景台,但時以雲霧環繞未有全景,不遠處是森林僅供瞻仰,現在牧草芬芳的村落,這裡離山頂只剩5公里,山頂有足球場與數間民宅,大城Celendin已在不遠處。Celendin人口2萬餘人,生活機能發達,歷史雖僅始於殖民時代但仍有特色,其中中心的水藍色教堂是標誌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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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客貨車在狹窄道路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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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隘口的連續髮夾彎,這裡道路不再險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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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方為文章提到的小廟,這是交通不便地區另一個殘酷事實:在外地去世的居民,尤其是交通事故屍首遭到嚴重毀損甚至無法尋獲者,常無法返鄉只能就地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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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sas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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